克拉瑪依友誼館火災

大火過後的友誼館大門
日期	1994年12月8日 ，​29年前 ​（ 1994-12-08 ）
時間	18時10分左右 [注 1]
地點	中華人民共和國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 克拉瑪依市 友誼館
座標	45°35′59″N 84°51′58″E  /  45.59972°N 84.86611°E  / 45.59972; 84.86611
起因	照明器材引燃舞台布幕
死亡	325人 [注 2]
受傷	130人
財?損失	3800餘萬元 [1]

克拉瑪依市火災 發生於1994年12月8日 中華人民共和國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 克拉瑪依市 。市?育局?歡迎上級 ?委 ，組織15校學生文藝表演，表演期間舞台布幕因 舞臺燈 過熱而 自燃 。火災釀成325人死亡 ^{[注 2]} ，其中288人 ^{[注 3]} ?中小學生。

鑑定指，近百名孩子是因 ?踏身亡 ，而非 燒傷 死亡。 ^{[4] [6]} 許多孩子屍身上有成人的鞋印，引起媒體責問。 ^{[4] [6]} 由於火災時有人向學生喊「 讓領導先走 」，經傳媒報導後引發軒然大波，幾乎成了此事件的代名詞 ^[7] 。

友誼館?況 [ 編輯 ]

友誼館是1958年始建的蘇聯 史達林式建築 ^[8] ，後經整修於1991年重新使用。館內一共有810座位，主要有前廳、左右?廊、觀?廳、舞台構成，觀?廳與左右?廊和前廳分別通過兩扇雙扇木質隔音門相通，?廊與前廳則通過雙向側推拉摺疊門連通。北側?廊設有兩個?所，舞台北側是後台，內有拉幕機和配電盤，後台與外界通過6號門相連，6號門較寬，?角鐵?架木質門，主要供道具出入。 ^[9]

友誼館與外界相連的一共10道門，除?近舞台的6、9、10號門，起火時無法利用外，南北兩側?廊各有兩道門，結構均?雙扇木門內加裝金屬側推拉摺疊門；前廳有三道門，均??璃門外加裝?合金捲簾門。 ^[9] 觀??通過前廳的三道門中的3號門入場。

過程 [ 編輯 ]

1994年12月8日，克拉瑪依市?育局?歡迎上級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委 的「 兩基 」（基本普及九年義務?育，基本掃除?壯年文盲）評?驗收團的25位（一說23 ^[7] ）官員，集合了全市7所中學、8所小學的學生、?師及有關長官共796 ^{[注 5]} 人在克拉瑪依市友誼館劇場?辦了專場文藝演出活動。長官沒有準時到場，學生老師們下午入場等候了至少1個多小時，約四、五點鐘，本市及上級長官才陸續進來。 ^[3]

18時05分演出開始。約18時十幾分 ^{[注 1]} ，在表演第二個節目?克市第二小學的節目 ^[11] 時，舞台後端的布幕因附近燈光過熱而被?燃。根據多位倖存者描述，第一個節目結束時已經有人聞到焦味，但沒在意，第二個節目剛開始，舞台上就開始掉下來著火或沒有著火的布條，有人以?是演出用的道具，然後有一大團著火的布幕掉下來，有人 ^{[注 6]} 上去把舞台前端的布幕拉上。 ^[11] 不久，火引燃了後幕的裝飾用呼拉圈，熱氣使布幕膨脹如氣球。 ^[3] 據二小校長黃文華回憶，此時館內「沒有一個人指揮」，「火光衝出來後，一下子全都亂了」，「喊誰誰都聽不見」。 ^[11] 之後電線短路，燈光熄滅。

第一批逃生者由友誼館後排唯一開著的捲簾門逃出，但不久後捲簾門便因斷電而掉落下來，使得8個外側安全門均被封閉（但可能此捲簾門在人們的支?下沒有完全封死）。 ^{[注 4]} 館外的人們試圖用各種器械?開出口。有人?起防盜門鋼條、?開?戶的鐵柵欄，讓裡面的人鑽出來。第三輛消防車才帶來了消防斧。但由於火勢蔓延極快，大火僅僅持續了約20分鐘就已經結束了（一說大火19時20分被完全撲滅 ^[4] ）。 ^[3]

死傷 [ 編輯 ]

大火造成的325名遇難者中，有288 ^{[注 3]} 名中小學生，其他??師、工作人員、家長、官員等。 ^[3] ?外，還有受傷住院者130人。 ^{[注 2]} 由於官方公開的資訊有限，直到十多年後，一些關鍵資訊仍然存在爭議，部分資料如學生、?師和家長的出場總數仍沒有可?的準確數字。

學生和?師的死亡率相近，都是約40%左右。醫生鑑定表明，死因除了燒傷、窒息，還有近百名孩子是被 ?踏身亡 。 ^[4] 孩子屍身上有成人的鞋印，引起 東方衛視 等媒體責問。 ^{[4] [6]}

在撤離過程中，克拉瑪依本地官員全部生還，其中3名市局領導和17名?委成員，除副市長趙蘭秀外，均及時脫險，趙蘭秀面部嚴重燒傷，但最終生還。 ^[3] 來自新疆自治區的驗收團共23名官員中，有17人遇難，其中包括兩名帶隊的正處級督學，其他6人均受傷。 ^[7]

有學生家屬接受採訪時稱，當夜有一梁姓學生父母在太平間裡發現孩子?有心跳，送回?救而被救活，因而懷疑救護人員?未仔細檢?「屍體」是否有心跳。 ^[11]

死傷數據

	人數	死亡（傷）	死亡率
學生	709 [來源請求]	288或284 [注 3]	40%-41%
老師（含校長）	＞40 [3]	18 [3]	＜45%
烏魯木齊市來的主管	23 [7] 或25 [3]	17（6） [7]	74%或68%
克拉瑪依市本地主管	＞20 [注 7]	0（＞3 [注 8] ）	0
家長	?	4 [來源請求]	?
司機	?	1 [來源請求]	?
合計	796 [注 5]	325（130） [注 2]	約41%

事故原因 [ 編輯 ]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公安廳消防局的消防專家會同有關人員連夜?到克拉瑪依進行事故原因調?，據稱僅用了四天時間就將事故原因??定性。 ^[12]

據時任自治區公安廳消防局副局長廉鈺介紹，火災的過火面積?不大，火災造成重大傷亡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幾點： ^[12]

1. 安全疏散門上鎖關閉，全部加了鐵柵欄、推拉門，嚴重違反了當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消防條例》第11條的規定：「人員集中的公共場所，必須保持安全出口疏散通道的暢通無阻」。
2. 友誼館室內的室內裝修、舞台用品大部分採用易燃可燃材料：吊頂採用了五合板；座椅從外到里依次是化纖布、人造革、 聚?? 泡沫 ^[9] 和麻袋片；舞台十三道布幕全部是化纖材料，還有一個金屬布幕（這個布幕也燒著了）。導致空氣中?漫著有毒氣體。
3. 上級主管部門在知道友誼館舞台曾經著過火的情況下，仍疏於整改，消防器材欠缺不齊全，南側?廊?可能被當作倉庫來使用，堆放著?櫃、沙發、自行車等雜物。

事後 [ 編輯 ]

家屬權益 [ 編輯 ]

死難學生家屬們一直領不到死亡證明。學生墓碑上刻著因公犧牲，也有當局的承諾，但因公犧牲證也同樣一直未發。連官方祭悼活動都沒有進行。有家屬到其他城市進行維權上訪，但由於上級部門的壓力，他們遭到了重重阻撓和拒?。家屬想進行相關起訴，但律師不願接他們的案子。就領不到死亡證明的問題，有家屬電話諮詢當地的法律節目，一提到是大火遇難者家屬，立刻被掛斷。 ^{[11] [13]}

紀念 [ 編輯 ]

1994年12月17日，當地政府想將損?的友誼館炸掉，但因市民抗議，整修後被保留到了1997年。 ^[14] 1997年9月24日，友誼館主體建築還是被爆破?除，僅留下大門（前廳）。 ^[11] 2010年，僅剩下門廳的友誼館成?克拉瑪依首批市級文物保護單位。 ^[8]

曾有報導稱市政府準備修建紀念館，展出死難者的照片。但該諾言一直未兌現。1997年4月這裡新建了「人民廣場」，廣場上沒有任何關於當年克拉瑪依大火的介紹，只設有傳言可能代表死難者的300多盞路燈。 ^[14]

網際網路普及後，有網民自發悼念克拉瑪依火災。1998年起，陸續有不少網絡紀念文章出現。 ^[14]

「讓領導先走」爭議 [ 編輯 ]

《 中國?年報 》記者在災難發生20多天後寫了一篇通訊《人禍猛於火??克拉瑪依「12·8」慘案的警示》 ^[10] ，其中提到有人在火災發生時喊道「讓領導先走」，引發軒然大波。此後，「讓領導先走」幾乎成了此次災難的代名詞， ^[7] 媒體多次圍繞這個話題進行報導、評論，具體喊話內容也從最初報導的「同學們，讓領導先走……」 ^[10] 演變到了「學生們不要動，讓領導先走！」 ^[14] ，以及網上流傳的「大家都坐下，不要動！讓領導先走！」 ^[15] 。

誰說的？ [ 編輯 ]

有報導指喊話者是時任新疆石油管理局?育培訓中心黨委副書記兼紀委書記況麗，但況麗接受採訪時?否認自己曾喊話，也表示沒聽到別人有類似喊話。 ^[5]

時任副市長趙蘭秀接受《 南方周末 》採訪時否認聽見有人喊「讓領導先走」。 ^[3] 也有報導 ^[7] 指出有親歷者稱這句話是演出開始前有人講「演出結束後，同學們不要動，讓領導先走。」《中國?年報》記者將其「移花接木」到了火災發生時。

然而，包括初二學生金素敏，和大火中燒傷最重、燒傷85%、12年一直在醫院治療的楊柳在內的多名當時在場的學生倖存者，都對《南方周末》記者證實，確實有個女領導在火災時說過這句話。金素敏描述說，有個女的站在領導席前，拿著話筒說讓學生不要亂，坐下來，學生就坐下，但坐下時，領導席已經空了。一當時坐在後排的學生描述道：「當時領導坐在中間的前幾排，在讓我們坐下別動的時候，我看見他們慢慢地往兩邊散開，從過道慢慢往後走」。 演出的報幕員、當時9歲的女孩周雅靜事後回憶道：「在通道裡，一個爺爺用力推開我們往前?，我認識他，他就是演出前我給他獻鮮花的那個爺爺」。 ^[3]

也有認?喊話者?時任市?委副主任唐健 ^[14] 或趙蘭秀、趙征等其他市領導 ^[7] 的。?外還有一生還的體育老師稱是一名男性說了這句話。 ^[11]

東方衛視 的採訪中，?多當事人也都證實聽到了「讓領導先走」的喊聲，?親眼看到領導們最先從友誼館左側大廳撤離，隨後，現場陷入混亂。遇難學生袁媛坐在劇院最後一排，離開著的安全門最近，但依然未能逃出，家長?測是?在班級比較聽話，而有人下令不要亂動。 ^[4]

徐辛 的紀錄片《 克拉瑪依 》 ^[11] 中穿?了一段火災剛過在醫院中拍攝的採訪片段，在這個片段中採訪了四個人，均未提到有人喊「讓領導先走」，其中有個老師提到在舞台上掉布條的時候，「我們學生已經站起來，就想走?。都想走，可是前排的領導都還沒有起來，然後我們就坐下了，……，剛坐下，掉的東西就開始帶火苗，……，緊接著布幕就著起來了，一看著起來我就?快把學生叫起來，……，?快把學生拉起來站起來，?快往外?」。二小校長黃文華回憶說「（領導在布幕被拉住後）都在前排坐著，不?楚（發生了什?情況）」。

司法機構的公訴詞和判決中提到了有領導?下師生只顧自己苟且?生，但未涉及「讓領導先走」的具體細節。 ^[4]

與逃生的因果關係 [ 編輯 ]

從 消防工程 角度，麻庭光?授（ 俄克拉荷馬州立大學 ）認?「毫無疑問，曾經有人說過類似的話語，但說話的時機?圍?重要。現在有三種可能：A，演出開始之後，失火發生之前；B，失火發生之後，火災失控之前；C，火災失控之後。在情況A下說這話，是一種文化現象，在此不是?容易解釋?楚的；(……) 在情況C下說這話的可能性非常小，是精神失常的表現」 ^[16] ，?認?「讓領導先走」這句話對逃生沒有實質影響。他分析後認?外地領導可能確實先於當地領導和師生離開座位，?向著正門方向移動到大廳中部時，恰逢火災失控，大規模逃生開始，因此被人流圍困，造成非死?傷；而當地領導作?活動組織者沒有先離開，大規模逃生開始時身處前排遠離正門的地方，恰好位於大規模逃生人流末端，看到正門擁堵時，可以迅速利用熟悉地形的優勢，從側面?廊逃生。外地領導如果不是先於當地領導離開，沒有理由不?隨當地領導。麻庭光的說法得到2011年騰訊專題頁的引用。 ^[7]

報導與影視作品 [ 編輯 ]

時任 中國中央電視台 台長的 楊偉光 ，在退休後的2007年接受《 南方周末 》訪談時表示，克拉瑪依大火後，他曾經叫停過《 焦點訪談 》記者製作的一個報導紀錄片：

“	我不是沒有槍斃過節目，我槍斃過。一個時期，有一個「度」的把握問題，不然?什?要 審? ？最典型的一次，克拉瑪依大火死了一些小孩，我看完這個節目，節目做得?好，也?感人，但我說克拉瑪依的群?情?躁動得??害，我說這個節目播了以後，是會對當地群?情?的一種平息，還是火上?油？如果火上?油的話，就不能播，如果能平息他們的情?，不會鬧事那就可以。問題是那邊已經白熱化了，?現在播了這個，會使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親友憤怒起來以後，向領導立刻施加壓力。結果那記者哭著?不起頭。三天以後， 中宣部 發出正式通知，克拉瑪依有關報導不要再報，局勢?不穩定。大家說楊台（註：「楊偉光台長」簡稱）把節目壓了是對的。	”
??時任中國中央電視台台長楊偉光，《南方周末》採訪 [17]

同年，這個被禁紀錄片的作者陳耀文在部落格上公開了一些當年的一些回憶。 ^[18]

事發當時的一些報導與電視專題被叫停。災難後十多年後，中國漸漸有一些電視節目重新提起災難的細節。2007年2月5日 東方衛視 《深度105》播出節目《1994克拉瑪依大火》。 ^[4] 北京電視台 懸疑紀實節目《?案》亦曾製作《追?克拉瑪依大火》專題，由石?講述，於2011年1月播出。

此事件被拍成電影紀錄片《 克拉瑪依 》，由徐辛導演，於2009年製作完成，長6小時。該片目前無法在中國大陸上映，2010年3月28日作?第34屆 香港國際電影節 「人道?」紀錄片競賽單元入選的八部影片之一，在 香港科學館 首映 ^[13] 。該片還入選了第63屆瑞士 洛迦諾國際電影節 的國際競賽單元 ^[19] 。 《 小?子?? 》的?年「賀歲」動?片影射了新疆克拉瑪依火災有人喊讓領導先走，遭到中國當局封殺。 ^[20]

問責 [ 編輯 ]

克拉瑪依大火之後，檢察院對14名友誼館工作人員及官員提起了公訴。北京市第十律師事務所律師 趙秉志 、 陳興良 ，重慶市第三律師事務所律師鄧又天、 趙長? 作?案件被害方的代理律師，參與本案訴訟 ^[21] 。1995年，法院判決其中13人犯有重大責任事故罪或玩忽職守罪。 ^[2]

法院認定，當年9月28日消防部門對友誼館要求整改舞臺燈光和布幕距離，10月30日該館辦報告會時燈又將幕布?燃後被當場撲滅，但友誼館負責人阿不來提·?德爾、蔡兆鋒等依然未加整改。七個安全疏散門也僅開一個。石油管理局總工會副主席岳霖等也知曉這些隱患，但未重視?簽字同意使用該館。事發時，友誼館服務員陳惠君、努斯拉提·玉素甫江、劉竹英只打開一個正門。蔡兆鋒出差。阿不來提將本館電工派出在外，起火後未及時打開太平門疏散。這些責任人被判有期徒刑4至7年不等。 ^[2]

新疆石油管理局副局長方天錄?先逃離火場，而且沒有及時報警，被追究刑責，判了5年 ^[7] 。傳聞還稱官員況麗從衛生間逃生?將門反鎖阻止學生逃生，但況麗稱衛生間的門是彈簧的，?不住，?未阻止孩子逃生，不管?樣，?最終被判4年，出獄後當了一家保險公司分公司經理，且重新加入了共?黨。 ^[5] 同樣??所逃生遭?病的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張華堂，被免於刑責，未被起訴，僅去職留黨?看。 ^[7] 演出的主要組織者之一、大火中逃生的市?委副主任唐健被判5年。 ^[2] 克拉瑪依市還有?一與其同姓名的官員，當時任克拉瑪依市、新疆石油管理局黨委副書記，後來任克拉瑪依市市長。這兩名唐健被一些網民混淆，?區分二者，通常前者稱小唐健，後者稱大唐健。

分管?育的副市長趙蘭秀被認?是個別當時「沒有先走」的本市官員，?被救時?部90%多的部分被?化。1994年底公布的處理人員名單中沒有?，但1995年?被逮捕，是被起訴官員中最?被逮捕的，最終被判4年零6個月。當然，?因傷未坐一天牢，馬上就被保外就醫 ^[22] 。十幾年後，有記者試圖與死難者家屬溝通，給趙蘭秀?案，遭抵制；也有市領導向中央申請??平反，但未成功。 ^[3]

被起訴的友誼館工作人員及官員的判決情況如下（有的因受傷保外就醫，未實際服刑 ^[22] ）： ^[2]

姓名	性別	時任職位	罪名	刑期
阿不來提·?德爾	男	新疆石油管理局總工會文化藝術中心友誼館副主任	重大責任事故罪	7年
陳惠君	女	友誼館服務組組長	重大責任事故罪	7年
努斯拉提·玉素甫江	女	友誼館服務人員	重大責任事故罪	6年
劉竹英	女	友誼館服務人員	重大責任事故罪	6年
蔡兆鋒	男	友誼館主任兼指導員	玩忽職守罪	5年
孫勇	男	總工會文化藝術中心主任	玩忽職守罪	4年
趙忠錚	男	文化藝術中心?導員	玩忽職守罪	4年
岳霖	女	石油管理局總工會副主席	玩忽職守罪	4年
趙蘭秀	女	克拉瑪依市副市長	玩忽職守罪	4年零6個月
方天錄	男	新疆石油管理局副局長	玩忽職守罪	5年
唐健	男	克拉瑪依市?委副主任、新疆石油管理局?育培訓中心副主任	玩忽職守罪	5年
況麗	女	石油管理局?育培訓中心黨委副書記兼紀委書記	玩忽職守罪	4年
朱明龍	男	克拉瑪依市?委普?科科長	玩忽職守罪	4年
趙征	女	克拉瑪依市?委普?科副科長	玩忽職守罪	免予刑事處分

其他未被公訴但是被革職、降職、察看的官員還包括： ^[23]

• 新疆石油管理局局長兼安全委員會主任、管理局黨委黨委、副書記和克拉瑪依市委常委、副書記謝宏
• 新疆石油管理局副局長尼牙孜·阿不都拉
• 自治區?委副主任、「兩基」評?驗收團負責人劉東行
• 克拉瑪依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張華堂
• 克拉瑪依市總工會主席兼新疆石油管理局工會主席阿不來海提·克尤木

相關條目 [ 編輯 ]

學生傷亡事故

• 山洪：2005年，黑龍江 沙蘭?小學洪災 ，約200溺死，又稱「 死了幾個孩子算什? 」事件
• 火災：1977年，新疆 伊犁61團場禮堂火災 ，694燒死。 正月初一 ，小孩放 鞭? 點燃了堆放的 毛澤東悼念花圈 釀大火
• 彩粉火災：2015年，台灣 八仙樂園彩色派對火災 ，499燒傷，其中255人?學生
• 地震坍?：2008年， 汶川地震倒?學校 ，5,300學生?死

類似火災

• 1994年遼寧： 阜新市藝苑歌舞廳火災 ，233人死，出入口被鎖死

注釋 [ 編輯 ]

參考文獻 [ 編輯 ]

外部連結 [ 編輯 ]

• 克拉?依 浴火重生的面孔 . 南方周末 . 2000. （原始內容 存? 於2020-12-09）.  

• 克拉?依大火十二年祭??幸存者 . 鳳凰網. 2006-12 [ 2023-12-05 ] . （原始內容 存? 於2020-01-20）.  

• 張悅. 一??回后的?相 1994－2006年：克拉?依大火 . 南方周末 . 2010-12-08. （原始內容 存? 於2020-12-10）.  

• 17年后，再看“???先走” . 騰訊今日話題. 2011-12. （ 原始內容 存?於2014-12-09）.  

閱 論 編 中國火災史 20世紀前 1727年 廣東番? 1878年 天津南市 （2,000餘死） 20世紀 1910年 新疆迪化 1937年 滿洲安東 （650死） 1938年 湖南長沙 （30,000餘死） 1967年 北京東城 1977年 新疆伊犁 （694死） 1982年 廣東廣州 （25死） 1987年 大興安嶺 （193死） 1992年 海南海口 1993年 深??水河 （18死） 1993年 深?龍崗 （87死） 1994年 浙江杭州 （32死） 1994年 吉林吉林 （2死） 1994年 遼寧阜新 （233死） 1994年 新疆克拉瑪依 （325死） 1998年 新疆烏魯木齊 2000年代 2000年 廣東汕頭 （5死） 2000年 河南洛陽 （309死） 2002年 北京海淀 （25死） 2002年 遼寧大連 （112死） 2003年 湖南衡陽 （20死） 2004年 澳門 （1死） 2006年 吉林延邊 （5死） 2008年 廣東深? （43死） 2009年 北京朝陽 2009年 四川成都 （28死） 2010年代 2010年 湖南湘潭 （34死） 2010年 廣西西林 2010年 重慶高新 2010年 上海靜安 （58死） 2010年 四川道孚 （22死） 2011年 遼寧瀋陽 2012年 天津?縣 （10死） 2013年 河南蘭考 （7死） 2013年 吉林長春 （121死） 2013年 湖北襄陽 （14死） 2013年 福建廈門 （47死） 2013年 廣東廣州 2014年 貴州貴陽 （6死） 2014年 山西晉城 （31死） 2014年 四川宜賓 （1死） 2014年 浙江杭州 2014年 廣東廣州 （2死） 2015年 黑龍江哈爾濱 （5死） 2015年 廣東廣州 2016年 寧夏銀川 （17死） 2016年 陝西西安 （8死） 2017年 浙江天台 （18死） 2017年 浙江杭州 （4死） 2017年 浙江玉環 （11死） 2017年 北京大興 （19死） 2018年 廣東?遠 （18死） 2018年 黑龍江哈爾濱 （20死） 2019年 山西沁源 （6死） 2019年 四川?山 （31死） 2019年 江蘇泰興 2020年代 2020年 四川西昌 （19死） 2020年 山西太原 （13死） 2021年 河南商丘 （18死） 2021年 安徽池州 （4死） 2022年 湖南長沙 2022年 河南安陽 （42死） 2022年 新疆烏魯木齊 （10死） 2023年 北京?臺 （29死） 2023年 山西呂梁 （26死） 2024年 河南南陽 （13死） 2024年 江西新余 （39死） 2024年 貴州貴陽 （1死） 2024年 江蘇南京 （15死） 2024年 河南開封 消防機構 大?民政部警政司 （1905－1912） → 中華民國消防 （1912－1995〔 警消合一 〕→1995－至今〔消防分立〕） → 公安消防部隊 （1949－2018） 、 武警森林部隊 （1948－2018） → 國家綜合性消防救援隊伍 （2018－至今）